皎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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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儿快和五爷回家吧 9 鼠猫 白玉堂x展昭



Chapter 9


那边白玉堂看到展昭努力压抑的表情,一溜烟地跑到展昭身旁坐下,顺手拿了个刚才展昭垒好的猫玩偶,手指拎着一个猫耳朵,手心压住猫的后脑勺,拿起,放下,拿起,放下,重复了好几次后,才一脸开心地对展昭说,“展大人,你说这猫儿怎么这么可爱啊。”

展昭总觉得白玉堂至始至终都在透过猫“调戏”他一样,但是无凭无据,展昭也不好说出来。


犹记得圣上封他为“御猫”,引得陷空岛五鼠的不满,犯了忌讳,成天找他麻烦,尤其是锦毛鼠,心高气傲,恨不得住在了开封府,天天变着方儿来让他气不打一处来。

想到锦毛鼠,展昭身子一怔,头又隐隐有些疼。

锦毛鼠……


“喵!!”一只猫玩偶和展昭的脸做了个亲密接触,再迅速分开,接着就是白玉堂笑得灿烂的脸,那双深黑色的眸子看着展昭想怒又努力压抑下愤怒的表情,白玉堂笑得更开心了,说,“猫大人,想什么呢,表情那么严肃。”

展昭直接不理白玉堂,开始看前方屏幕上的影像。

影像是从开封府包大人的相关介绍开始的,没有记忆里包大人的模样,只有几张包大人的画像,以及包公祠包公墓的照片。

想着自己记忆里鲜活的人,最后只是静静安睡在这样的祠冢里,尽管这是时间使然,展昭心底里不免还是有几分难过。

慢慢的便是这千年来即使的发展进程,走马观花,一直到最近几十年才放慢了速度。

展昭惊讶的发展,原来他以为的各种翻天覆地的变化,其实仅仅是近百年的变化。


展昭还注意到,即使是已经到了介绍最近几十年,介绍人用的语句还是宋朝的口语,下方字幕也为宋朝字体没有简化,他来到这里后听到的新奇的词语,一个都没有。

就像是这个影像只是为了做给他看一样。

但是,他不是昨天才来吗?

从影像里历朝历代更迭,各种物件介绍的严谨程度来看,绝对不会是他遇到白玉堂后才做出来的,反而更像是这个影像已经积攒的千年的时光,一点一滴,只等着他来了后给他看。


展昭不由得看向他身旁的白玉堂。

难得的白玉堂没有闹腾,也是认真的看着影像,前方灯光微射过来,白玉堂侧脸的轮廓像是由光影绘出,眼眶略有些深邃,眸子的颜色比以往更深。

那仿佛融入进去的模样,就像是他真的就这样独自一人度过了千年的时光。

有一瞬间,展昭感觉到了心痛。


影像看完的时候,日已西沉。

房间里却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
展昭在感慨百年来变化的同时,也一直留意着身旁白玉堂的表情。

最终,白玉堂什么也没有说的起身,走到墙边把窗帘拉开了。


刹那间,夕阳的橙光填满了整个房间,也填满了展昭的整片视野。

窗边,白玉堂逆光而站,一身的白衣在逆光中暗淡如灰。

展昭突然觉得,这个世界,会不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……


只是转过身来的白玉堂笑容依旧,第一件事情就是吐槽坐了好久,终于可以起来透透气了,让展昭觉得刚才的情绪只是自己身在异处伤感悲秋而已。

总之是回不去了,现在最应该做的,还是查清楚老大爷去世的真相。


展昭起身,正了正衣衫,问,“白玉堂,昨天晚上你在哪里呢?”

白玉堂止了笑容,认真看了两秒展昭后,说,“哟,猫大人,开始审案了啊。”

“白玉堂。”

“猫儿,我说不是我,你信吗?”


猫儿,我说不是我,你信吗?

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,展昭眉头微皱,又是这样吗?

曾几何时,那个他记不起的人,也这样说过吗?


神使鬼差的,展昭说,“如果是你,我信。”

说完后展昭才暗暗吃惊,为什么他会对眼前的人如此的信任?

明明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认识而已,为什么在冥冥之中,展昭却有种相识已久的熟悉感。

这种熟悉感是不会骗人的,一如在警察局时白玉堂的简单动作,他便知道他要和他讨论案件,一如刚才白玉堂的起身,他便知道他会去窗边,而他的一个抬手,白玉堂也知道递一杯水过来。

而他展昭,绝对不会轻易对一个人说出“我信”的,除非,那是他已经熟悉到的真正信任的人。

即使是不记得了,他的身体也能说他“信他”。

所以……

他忘记的人会是白玉堂吗?

又或者是,白玉堂没有对他说实话吗?


白玉堂似乎并没有展昭想的那么多,在听到展昭说出“信他”的话后,脸色可以说是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好到如三月桃花开。

白玉堂立即让人拿来了所有资料,比展昭在警察厅里看到的更为详尽,包括了老大爷的具体情况。

展昭看了一圈,基本可以认定为这是无差别杀人。

老大爷没有仇家,邻里关系都很融洽,因为仇恨被杀的概率很低。

展昭决定说出他心中的疑惑,“白兄,知道展某为什么会怀疑你吗?”

这次白玉堂却是没有遮掩,直接说,“因为展大人你看见白某在现场,对吗?”

展昭也直言不讳地说,“是的,所以请问白兄,展某当时看见的是不是你,你又如何从现场照片里消失的呢?”

“是我,至于怎么消失的,只用黑进警察的监控系统,改一下监控视频,再P一下照片就行了。但是,白某和案件无关,这样做只是因为个人原因想要减少麻烦。”

虽然刚才展昭有“恶补”现代“知识”,一时接受起来还是有点困难,不过大体意思还是明白,就是用了些官府也无法察觉的非法手段。


“我是因为你在那里,才过去的。”白玉堂说,深黑色的眸子认真地盯着展昭,那紧张的感觉,让展昭有种错觉,是不是白玉堂怕他眨眼之间会消失。

似乎也觉得这样盯着展昭有些不妥,白玉堂略有些艰难地移开视线,说,“没有想到会遇上命案,更没有想到,案件如此的离奇。”

“也就是说,这种死法,在现在也不是常见现象是吗?”展昭问。

白玉堂点头,“从未遇见过,刚才张警官说,家属已经同意尸检,稍后鉴定科的人也会去,这样可以更进一步分析出死因。”

说罢白玉堂看了看展昭,“解剖尸体这方面现在还是比宋代先进多了,等死因鉴定后,便会明了。”

看着展昭还想问,白玉堂直接搭上展昭的肩膀,“猫儿,不是我说你,你就是好奇心太重了,走,坐了一下午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,明天我带你去街上玩。”


夜里,展昭躺在床上,却是无法入眠。

尽管周围和他在开封府的房间极为相似,却终究是物是人非。

坐起身看着窗外高挂的月,至圆至亮,展昭不由得想到范大人的《苏幕遮·怀旧》。


碧云天,黄叶地。秋色连波,波上寒烟翠。山映斜阳天接水。芳草无情,更在斜阳外。

黯乡魂,追旅思。夜夜除非,好梦留人睡。明月楼高休独倚。酒入愁肠,化作相思泪。


当年范大人独在异乡,便是如此思念着京师皇城吧……


突然,窗外树枝不规则的抖动了几下,展昭骤然起身,腾空一跃,使出轻功“燕子飞”,便出了窗去。

月下,有一个黑衣人影影绰绰,展昭踩着月色,用“燕子飞”追了过去。

那人却是闪身进了树林里。


白玉堂的整栋宅院在郊外,是中国传统意义的背山靠水,而展昭房间的对面不远处,正是一座不太高的山。

山上树林虽然茂密,但前方也有一片缓冲,缓冲处有一条宽阔的道路,已不属于白家的宅院。

展昭看见在宽阔道路的不远处停着一辆车,车旁地上躺着一个人,一动不动。

还有一个人站在车旁,似乎是正在看躺在地上的人。

展昭想了想,没有用轻功,跑了过去。


那人看到展昭,像是受到了惊吓,慌乱的开门上车逃走。

展昭暗暗用了点内力,迅速追了上去。

可惜还是差了点,在门要被关上的时候,展昭放出了袖箭,袖箭卡住了马上要关上的车门。

车里的人明显吃了一惊,但是也不管不顾车门,直接发动车子开了出去,在开出数百米远后,才伸手拔掉了袖箭,将袖箭随手扔在地上,逃之夭夭。


展昭看着渐行渐远的车,想了想,施展“燕子飞”上前拾起被扔掉的袖箭,便折返回来看了看地上的人。

地上躺着一位四十几岁的男性,双手按住心脏的位置,嘴张得很大,双眼爆凸,展昭蹲下用手指探了探男人的气息,男人已经气绝而亡了。


展昭心底里涌上了不好的预感。

男人的动作以及死亡时候的模样,和那位老大爷出奇的像。


展昭回屋找了白玉堂。

白玉堂开门很快,衣衫整齐,大有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,看得展昭愣了愣,脱口而出,“白兄,这么晚了你没有睡吗?”

“展大人不也没睡吗?啊,我忘了,我们不一样,展大人是夜猫子……”说完,白玉堂觉得自己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。

“夜猫子是猫头鹰,不是猫。”展昭板着脸说。

“那展大人就是承认你是猫儿了吗?”

“……”展昭懒得理白玉堂,说,“跟我来,发生案件了。”


白玉堂立即停了嬉笑,跟着展昭出门。

展昭刚才是从窗户出去的,不太识路,又记得这个宅院大的离谱,想了想,原路过去最快最好,便走到白玉堂面前,说,“得罪了。”

展昭直接揽上白玉堂的腰,带着白玉堂使出“燕子飞”,从窗户飞了出去。


月下,夜风习习,白玉堂难得的安静,倒是省了展昭不少的事,两人很快就到了案发现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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